“魏文伯,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魏平嘿嘿冷笑,“怪不得义阳武卒在你手中,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你这家伙,果然愚蠢。义阳武卒是我爹一手创立,我爹即便是不在了,也应该由我执掌,凭什么由你来发号施令?当初武陵山时,你见死不救,坐视我爹丧命乱军之中,不就是为了谋夺这义阳武卒的兵权吗?魏文长,你休要在我面前表现什么兄弟之情……我早就想取你性命。”
一双虎目,瞪得溜圆。
“你说我眷恋兵权,故意谋害叔父性命?”
“难道不是吗?”
魏延怔怔的看着魏平,突然大笑不止。
他笑的非常厉害,到最后,竟手拄双刀,笑出了眼泪。
“区区一个义阳武卒,不过一队而已,我为何要眷恋?
当初文仲业文将军邀我前往襄阳,被我拒绝了!你以为,我这是眷恋兵权?魏文伯,你太小看我魏延了!若非这些弟兄,都是和我出生入死的手足,我何必留恋这一个小小的都伯之位?在文聘手下,我至少能做个军侯,如果运气好一些,做一个千人督,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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