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红光,却是一个肚兜,鸳鸯浴红衣出现,一出现,猛然展开。山洞之中一派红光。熊霸天等人只觉山洞之中,一团赤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柳致知却陷入危机当中。
田田荷叶铺开,山洞似乎消失。成对鸳鸯游出,一遍薄雾升起。柳致知似乎置身于江南水乡,清清的河水在脚下流淌,柳致知似乎忘掉了什么,他呆呆望着这一切。
洞中一片红光,墨绿色的禁制已经不见,一道道气流却被鸳鸯浴红衣吸收,而柳致知却陷入一种梦幻之中,一种危险陡然降临,柳致知的本尊在格物洞天之中,身体一颤,意念之中也一片恍惚,他明白了,意成身遇到了危险,眼前似乎田田荷叶,无数鸳鸯迎面而来,在这一刻,本尊与意成身关连在一起,一种跨越时空的状态,在两者之间,悄然建立联系,柳致知在这一刻,本尊和意成身成为了一体。
柳致知冷静看着这一切,心中无喜无悲,超越物质意识之上,是一种性灵状态,这种状态不知如何描述,语言已经苍白无力。
意成身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在上方看着自己,不是上方,是在远方,也不是在远方,这种状态很奇特,无时间无距离的一种空间,连空间都说不上,他清醒向眼前望去。
眼前薄雾之中,有歌声响起,柳致知听清楚了,正是那首《九张机》的第四篇: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歌声响处,薄雾渐开,一只小船从莲花深处驶出,分开荷叶,柳致知看清楚了这位女子,半歪着螺髻,一双眼睛似秋波一泓,纯净无比,玉骨冰肌,身着一身水红色罗衣,十指纤纤,脸上自带一种春愁,令人的眼睛不忍移开。
柳致知似乎呆呆的看着这名女子,事实上,他的视力根本没有在外表上,他已进入一种状态,在他的眼中,身边的一切,恢宏而巨大,无数根本不可名状的流体划出一个个美丽的图案,他的身边,无数血丝一样东西缠绕在他的身上,似乎从他的身体中抽出精华,而这一切,悄悄地进行,似乎柳致知没有觉察出来。
不过,谁要进入柳致知的状态,就会诧异地发现,那些血丝一样的东西,并不是在吸取柳致知的精华,而是正在逃离柳致知的躯体,柳致知的身边,如同一个黑洞,那些血丝根本不能逃离,被牢牢吸在他身体的表面,血丝无可奈何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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