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他使了个隐身法,悄悄归入自身,不过并没有瞒住阿梨,阿梨在一旁像一只偷吃的猫一样笑了,其他人莫名其妙,柳致知从身上取出手串,分别送给诸人,连何嫂赵姐都送到了。
“你什么时候买了手串?”黎老夫人看着手中的紫檀木手串,不解的问。
柳致知笑到:“前些日子买的丹香在身上忘记了,现在想起来了,便送给你们。”
黎老夫人是个识货的人,说:“这串手串颜色纯正,还有金星,就是没有盘过,价钱不低吧?”
“不贵,我一个朋友带我选的料,然后加工而成,一公斤料不过六百元,不过,据那个朋友说,手串倒是挺值钱。”柳致知笑到。
事后,又去了一趟爸妈那里,送去了手串,也给柳致颜和柳致德送了一串,皆大欢喜,柳致知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日子。
不过,他并不是没有事,他手上拿着那个肚兜,也就是鸳鸯浴红衣,他现在已经习惯了那种冲击神志的力量,对他来说,好像拿着一张红布。
阿梨在一边,正在仔细看着这肚兜,说:“这就是那个肚兜,不留意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是人皮所制。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诗很美,但用诗的意境,这件邪宝就显得异常诡异,甚至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
“这件邪宝,我当时坠入之时,漫天荷叶田田,鸳鸯成对,一切令人沉醉,但其中心灵却警钟大作,我是用心灵切入底层,世界呈现本来面貌时,通过意念干涉,才脱了出来,幻境刚刚展开,后面不知怎样。但根据此诗,我只经历了鸳鸯织就欲双飞,而没有经历后面的情况。”柳致知沉吟说到。
“阿哥,你不如祭起此宝,不是能看到后面的情景?”阿梨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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