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悟到一种法门,何谓神,千百年来人的信仰所托,于阴阳之中,化生一气,寂然无知,却又能响应虔诚者的祈祷,世人可以借其精神而修行,常华就是如此。”柳致知解释到,这些已足够了,枫卯她们似有所悟,可是傈僳族小伙子依然不理解,毕竟一个普通人,虽然从他人处学习这一套仪式,但并不理解它的含义,只是依样画葫芦,很难理解柳致知的话,不过眼神之中,对柳致知却充满了敬仰。
“我刚才为什么没能出现这种异样?”他问到。
柳致知笑到:“也许你无缘吧。”他经过刚才的一幕,却没有醒悟,柳致知当然不会多事,哈哈一笑,把这段话带过。
接下来三个小辈想攀登山峰,傈僳族小伙子说登山需要赤脚,这是傈僳族的规矩,以示对神山的尊敬,柳致知笑了笑,表示同意,他们在山下等着,而枫卯、常华和蔷薇三人赤脚登山,傈僳族小伙子感到很奇怪,三个小孩上山,大人们放心吗?
果真是三个小孩在爬山,红色的砂岩在他们的脚下,他们欢快地向山上爬去,而柳致知几个却在山下等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回来了,脸上很兴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柳致知看着他们,脸上带着微笑。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去了多个地方,转眼间两个多月过去了,黎老夫人想家了,柳致知和阿梨回到了苗疆,生活又归入平静之中。
柳致知的弟弟柳致德成婚了,柳致知又忙了起来,他和阿梨返回了申城,这次是世俗间的事,虽然有点忙,但柳致知父母在,倒没有柳致知多少事,柳致知有许多时间与宋琦他们相聚,他们已经将驻颜丹炼成,而且是大家一起炼制,就缺柳致知一个人,宋琦开玩笑的说:“我们诸人聚会,只有你没有来,倒有些不习惯。”
柳致知笑到:“我这几个月内,主要陪黎老夫人在滇省旅游,倒没有其他的事。”
阿梨却和苏婉青她们出去了,而房中只有三个大男人,宋琦、柳致知和赖继学,赖继学问到:“这次你弟弟结婚,新娘哪里人?”
“新娘却是官宦人家,是一个局长的女儿,我的后母这次如愿以偿,她很高兴。”柳致知笑到:“我是不可能继承家业,在申城我有一套爷爷留下的别墅,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世俗间的事,以后还是交给弟弟妹妹,我也为他的婚礼备了一套和田玉雕,在以后,我虽还在世间,但渐渐会脱离世事,毕竟一个修者,如果要追求大道,这是免不了的。”
“你要追求大道,我们却不能摆脱世事,我不像你这样洒脱,我可是一个大家族需要继承,我注定了是劳碍命。”赖继学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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