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离开,本来此处阳光灿烂,因为这名工人的存在,身上灵光虽淡,那些残存意识体并不敢靠近他身边数丈内,他一走,那些意识体好像吃了什么大补的东西,一个个不惧阳光,呼啸像在场的众人身上扑去,虽然无形无质,并不能感知,但众人还是觉得一股股寒意直逼内心。
“奇怪,大师,现在中午刚过,怎么感觉到有股凉气逼人。”一位和尚说到。
“了悟,你凡心未尽,又贪图享乐,身体虚了。”那位领头的和尚说到,过了一会,他也感觉到有些凉意,不由说到:“奇怪,还真有点凉意。”
做完法事后,这一帮人全都病倒了,身体强壮的有个把星期才好,虚弱的,拖了两三个月才好,当然,法事不过是做给活着的人看的,让人们心理上多些安慰。
柳致知离开现场,便赶往杭城,他知道尤佳嘉的娘家所在,但并不清楚她婚后在什么地方,不出意外,她应该在他的丈夫那里,柳致知并不知道她丈夫所在,不过她丈夫郑鸣文是铁道部的官员,家中的地址并不保密,柳致知到相应的地方随口和别人一聊,几次下来,将地址搞清楚,便向郑鸣文的别墅赶去。
到郑鸣文别墅时,太阳已经落山,不过,离天黑尚有一段距离,柳致知并没有直接入内,而是在远远望着别墅,郑鸣文也在家中,他犯了错误,停职在家中,柳致知身在一里外的小公园中,选一个角度,正好能观察到郑鸣文家中,郑鸣文不在楼上,而尤佳嘉却在阳台之上,柳致知一眼看到她手臂之上带着那对红绿相间的镯子,却与一般不同,左右两臂都带着,脸上带着一种平淡的笑意,但难掩眉间一缕淡愁,容颜之间,却因为镯子的锁定,时光似乎在她身上并未流下痕迹。
柳致知隔得很远,他已经运用上神通,尤佳嘉好似在眼前一样,而尤佳嘉并未觉察到,柳致知只是静静坐在小公园,并没有意思起身到她的身边,也没有离开的感觉,只觉得静静地坐着,身心似乎在这瞬间都忘记了,没有什么天长地久,也没有什么海誓山盟,只是觉得心灵之中一遍纯净,没有功利。
尤佳嘉习惯性的上阳台,近来由于丈夫出了一些事,好在他只是受到牵连,估计没有什么事,但丢官却是肯定的。尤佳嘉恶意的想到,要是知道这种情况,母亲她们还支持自己嫁给郑鸣文,虽然郑鸣文对她很好,很爱她,她也尝试着爱他,但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爱上他,在表面上,夫妻两人相亲相爱,但每当想起心中深藏的他,心中不禁一阵阵刺痛,今生已无缘,来生希望再续前缘。
今天不知为什么,以往自己在阳台上呆一会,便会下去,今天却分明心中似乎有一种牵挂,尤佳嘉也沉浸于往事之中,用手抚摸着那对红绿相间的镯子,这对镯子也是奇怪,开始并未留意,随着佩带时间增长,尤佳嘉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对镯子越来越纯粹,红绿更加鲜艳,原来有些细小的杂色,都在变淡,玉色在上升,真是奇怪,而且,自己似乎和玉有一种心灵之间的交感,近来越发明显,这是一对什么样玉镯?
郑鸣文见妻子久在阳台之上,便来喊她:“佳嘉,田妈已将饭准备好了,下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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