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得巧,保住你的一条小命,你应该感谢我们。”能净冷笑了一声,接着说:“杨建军昨夜死了,好像是脑溢血,弄不好你也会如此。”
“什么,杨建军死了,死于脑溢血,怎么回事?”陈忠奋不敢相信。
“柳先生,昨天我们连夜审理,今天一大早,就分兵将相关嫌疑人捉拿归案,不过杨建军死了,那些东瀛人在峰巅集团的一个仓库中全部失踪,只留下一些随身的东西,我们不得不加快速度,防止有更多意外发生。”周大强说到,目光转到陈忠奋身上。
“给他检查一下身体,我可不想带回去一具尸体。”周大强淡淡地说到,并没有理睬陈忠奋。
“我要取他性命,你们也只能带回去一具尸体,我现在并没有兴趣下手。”柳致知淡淡地说。
“你们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想杀了我?”陈忠奋虽是官员,但如此谈笑一个人的生死,他还是不能接受,毕竟剥去了官这层皮,他与普通老百姓没有两样,甚至还不如老百姓。
能净听到此话,他也笑了,说:“柳施主,我们惯常检查一下,你有太多的方法,让一个人不知不觉中就正常死亡。”
又望着陈忠奋,对旁边两人说到:“你们检查一下嫌疑人的生理各人方面特征,有无异常,柳施主当日可是去过墨脱,那边有一个他的传人,不仅是术法高手,也是一个毒术出神入化的高手。”
这话一出,柳致知有些不喜,周大强却在观察柳致知,柳致知当然感应得到,不过他一切如常,而陈忠奋终于醒悟过来,柳致知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已对他下毒,这一念起,他的脸一下变了。
“你们一定给我好好查查,杨建军一定是他杀的,将他抓起来,我愿意配合政府调查,还有那些东瀛人,你们也好好找找,昨晚还和我见过面。”陈忠奋在恐惧下,为了保命,话都有点语无伦次。
柳致知看了看陈忠奋,也看看能净还有其他人,淡然一笑:“看来古人说得不错,自古艰难唯一死,早知今日,何别当初,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我不想对付别人,却总有贪婪之辈想找我麻烦,我不喜欢麻烦,但不会怕麻烦,希望一些小聪明不要用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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