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不在这里照顾展台。”罗璜脸一板,特别是记者又要参与其中,他不好训斥记者,干脆对孙女板起了脸。想让她们知难而退。
“有大师兄几人够了,现在又不忙,我也想多长些见识。”罗宛琪撒娇地缠住她爷爷。
“罗大师,本来想采访您,刚才您不在。我今天来采访,恰好与罗小姐是校友,我能不能一块去,见识一下玉文化的博大精深?”姜雨作为一个记者。不是呆子,但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作为一个记者,有时候脸皮要足够厚,她入行几年,这一点精髓还是掌握住了。
“好,你们去可以,但就不要报导了。”罗璜给孙女缠得没有办法,说到。
“还是爷爷好。”罗宛琪立刻蹦了起来。郑鸣文也是很好奇,能让罗璜感到奇怪的料子,会什么料子,不过他却没有理由跟着罗璜大师,只好将好奇埋在心中。
柳致知随着罗璜上了楼,进了一间临时的玻璃房内,楼上也有展台,更多是一些民间爱好者收藏者一些玉器藏品,也有一些未加工的料子,不过原石却没有。
“老秦,这是我的最小的弟子柳致知,他对一些特殊的方面有专长,对琢玉极有灵性和天赋,可惜的是他琢玉仅是兴趣。”一进门,罗璜就向一位老者介绍,柳致知打量着老秦,有六十来岁,人保养得很好,并非出身普通家庭,一身儒雅气质,配上金丝眼镜,倒有一股学者的气质。
“秦爷爷你好。”罗宛琪一进门便叫了起来。柳致知和姜雨也顺着罗宛琪的称呼,叫了一声爷爷。
秦老也在打量着柳致知,对罗璜说:“这就是你的得意弟子,倒是文质彬彬,有些气质,他能知道你都不能识别的玉料。”
“秦爷爷,你太小看我师弟,他所交的朋友都是异人,自己本领也是很大。”罗宛琪有些噘嘴。
柳致知倒没有在意,一入这间玻璃房,他就感到不寻常,别人感觉不到,柳致知修行后的感官却感到异常,整个玻璃房中笼罩着一种气场,柳致知目光落在一块玉石上,这是一声块和田的料子,应该是另一块料子的一个部分,另一部分从痕迹上看,是被从这块料子中挖走的,陡然另一块料子的主人并不注重这块料,甚至说难听一点,这块料不过是边角料,有如此物性,已称得上炼材,原来的料子是怎样的料子?柳致知感应着这块放在一边的玉石,心中陡然冒出了一种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