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以前就认真研究过心理学,几人说话的眼神,身体无意识动作,柳致知都观察得很仔细,杨广军还好,并没有涉及他自身的东西,而安晴和兰精忠的话,肯定混有谎言,柳致知以前也掌握这些心理学知识,但却做不到如此。
这不仅是知道,还是要将知识应用,先得随时留意对方言语时的各种特征,说实话,一方面与对方说话,一方面一丝不漏将对方一言一动全部收入眼中,并且要在大脑中处理,根据自己知识,得到相应结论,这种过程并不是谁都能做到,要做到这一点,要经过专门的训练,柳致知并没有经过这种训练,但随着柳致知的思想改变,不自觉中自然而然地做到了这一点,这事实上就是一种道行的体现。
既然这样,柳致知不用说不知道他们所问的地方,就是知道,恐怕也会好好考虑,是否真的告诉他们。
见柳致知也不知道,安晴和兰精忠有些失望,杨广军、余旭光和李锋放下背囊,迅速搭好帐篷,然后,坐到篝火边,开始吃干粮。
“柳先生,你没有搭帐篷,如何过夜?”杨广军一边吃一边好奇地问到。
“天不冷,我露宿。”柳致知一边翻看药材,一边说到。
“那不怕蚊虫么?要不跟我挤一下?”杨广军说到。
“不用了,我习惯了,以天为幕,以地为席,看满天星斗,对现代人来说,难得有些享受。”柳致知又向火堆中添加了一些木柴。
“兰老先生,安小姐,前方十来里有一个峪峡,应该算是一个陉口,据说当年这里发生过一场战斗,一支抗日游击队在此袭击了日军一个秘密分队,双方死了很多人,那个地方听一些老人说,一到阴天,鬼声啾啾,会不会是你老想找的薄源陉?”余旭光铺开了一张打印的古狗卫星地形图,指着一个地方说到。
看来,这几个人做的准备很足,不像柳致知,什么也没有准备,柳致知也不用准备,他现在的身手,根本不用考虑这些,他只需在山中找药,不担心迷路,最坏情况下,也可御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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