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和赖继学是第一次看到柳致知进行琢玉,柳致知动作之中似乎蕴含了一种道韵,转眼间,一尊破残的玉雕重新完整,比原来更见风致。
柳致知并没有停下刀,刀一动,又对荷叶下的那对似乎在休息的鸳鸯动刀,原来的鸳鸯形态已很像,柳致知简略数刀,两人立觉鸳鸯似乎活了过来,两只鸳鸯沉浸在幸福之中。
柳致知满意地放下手中刀具,这时,宋琦和赖继学不觉鼓掌:“老弟,就凭你这一手,如想在世间成名,易如反掌!”
“夸奖了,世间工匠即使有好的创意,他们运刀根本达不到我这样,我不管如何,也是抱丹高手。这一夜,你们可能不能好好睡觉了,雕好了,下面就是抛光,却是慢功夫,不是功力深就能完成,不抛光,玉器就显得干枯,不够温润!”柳致知偏着头,细细打量着自己修改好的作品,说到。
“我们是修行人,几天不睡没有问题,就看老弟慢慢抛光!”宋琦说到。
柳致知用金刚石什锦锉细致修好有些粗糙的表面,然后用抛光砂纸打磨,之后用软牛皮带抹上抛光膏,开始均匀地拭擦,花了二个多小时,用力一直稳定均一,精神集中,整个动作带有一种美感。
赖继学在一旁感叹到:“我算明白了,上次那件龟蛇盘为什么成为风水法器,现在这座鸳鸯双眠也算得上一件风水法器,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其中已带有精神,根本不需开光,精神心志为一,长时间凝练在物品上,物品自然有神异!”
柳致知也完工,听到赖继学的话,接着说:“何处不体现大道,精神凝而不散,自然有其神妙,所谓生活之中修行,不外乎如此,做事行动精神凝一,不三心二意,自然是修行,所谓饥来吃饭,困来睡觉,就是此意!”
“好东西,柳老弟以此为贺,是不是太贵重了,此物拿出去卖,如果遇到行家百万不换!”宋琦说到。
“如说贵重,我不过花了两万,只有你们礼品的三分之一,我半夜劳作,能值百万?”柳致知笑到。
“也是,对世人来说,值!对我们来说,这种价值概念,意义不大,世人执着,以价值分辨一切,而修行者讲究的是万物齐,物我一,谈论价值就失去意义!”宋琦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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