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你认识柳致知?”黎盼天问到。
“没有见面,不能确定。我想起一个晚辈,也算是一个奇人,我的血蛤膏就是此人给的!为人很好,当日为救一个不相识的孩子,甘愿冒险入山,不仅没有报酬,自己还掏出十几万。”方宗厚对柳致知几人是赞不绝口。
黎盼天脑袋嗡的一声,想起当日柳致知所说的话,“当日方宗厚医师也许不应该用血蛤膏救黎重山!”她现在有九层把握可以确定,方宗厚口中的柳致知和她所痛恨的柳致知是同一个人。
戴秉诚却将注意力放在崔兆华的右臂上,也是顺着肌肉细细地摸了一遍,眼中放光,口中赞到:“好手法,好歹毒的手段,不是分筋错骨手,却是精妙!此人能如此控制,是个高手!”
戴秉诚刹那间有些兴奋,一股战意升起:“我倒想会会这个柳致知,方老,我打人在行,救人就不如你,还是你来正骨!”
方宗厚点点头,对崔兆华说:“你忍着点!”手顺着臂膀慢慢摸着,感受着肌肉筋骨的走向,猛然手一抖一扭又是一推。
崔兆华一声痛呼,听见格叭两三声,他动了一右臂,又一握拳,顿时喜笑颜开:“多谢方老,真的好了!”
“快救救我,嘶…”在床上动弹不了的刘征君叫了起来,又疼得直吸凉气。
方宗厚将目光落在床上的刘征君身上,特别是落在他的脸上,皱眉说:“是谁给他正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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