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又能如何,当年诸葛武侯以七星灯借命,最终还不是星陨五丈原。只能说天意弄人,宋兄不过卷入情劫之中,现在倒是可以在物质上略表心意,宋兄是修行人,不应该再卷入其中,当以慧剑,斩断旧情!”柳致知开导着,心中却有一丝隐痛,说人容易,临到自己头上,真能象自己所说,柳致知自己都没有把握,他是经过爱痛之人,当然明白宋琦的感受。
“柳老弟说的对,修行人应该洒脱,柳老弟,你好像一付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样子,好像经历过一样!”赖继学将话题转移到柳致知头上,柳致知知道他想引开宋琦的注意力,却不知道,柳致知真的经历过,三人之中,如果说感情上的初哥,反而是赖继学。
“谢谢两位兄弟,我知道你们为我好,修行者虽不要绝情,但却不能纠缠于情,也是我必须经历的事,明天我去看一下晴晴,往日的事终会随时间消逝,我有些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宋琦找个理由,将两人赶了出来,两人也知他的心情,一个修行到一定层次的人,就是几天不睡,也不会感觉累。
两人带好了宋琦的房门,赖继学不放心地问到:“宋哥没事吧?”
“没有事,让他自己冷静一下,这些事别人帮不上门。”柳致知顺口说到,很自然,没有感到奇怪,事实上,他没有赖继学大,在此事上,他经历却比赖继学多。
“老弟,你看严冰怎么样?”赖继学欲言又止,终于问出一个问题。
柳致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不喜欢这个女人!”柳致知话一出口,再看赖继学的表情,立刻明白了,赖继学脸色有些尴尬。
“赖兄,我并没有资格评价一个人,你喜欢严冰,问问你自己的心,不要顾忌我们的感受,爱情这东西,如果理智上能说得清,那就好了,你怕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没有这个必要,我如果说违心话,有朝一日矛盾爆发,更是不可收拾,人与人相处,不可能完美,我自从踏上修行之路,经常反省自己,世界上的人如果都遂自己的意,这个世界也太无聊了,你的选择不会影响我们之间友情,如果连这点心胸都没有,还修行什么。”柳致知发现自己心胸渐开,眼界比以前开阔了不少。
“老弟,你的话的确让我惭愧,不过老弟,你年纪比我小,说的话老气横秋!”赖继学带开玩笑地说。
“也许吧,我听从一位前辈的话,多读经典,古人说过,读书明理,果然不错!”柳致知想到了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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