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振前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虽然从柳老弟那边学了一点刀法,去斩妖,恐怕死的是自己,还是算了!不过,以后,杀个野兔之类的倒可以。”
他这么一说,赖继学和柳致知都笑了起来,正好服务员推开了门,一大盆热气腾腾烧狗肉端了上来,其他配菜也陆续上桌。
“来一坛白酒!你们老板自己酿的那种大麦酒!”服务员问用什么酒水,赖继学显然是老客,吩咐到。
又回头对两人说:“这种家酿的大麦酒,味道不亚于名酒,不用担心假,老板一般不愿拿出来,我与老板认识,才知道,吃狗肉,不喝烈性酒,没有那个感觉!”
有服务员搬来一坛酒,柳致知看了一下,坛子不大,也有二斤多,服务员开坛给三人倒酒,柳致知端杯嗅了一下,果然醇香纯正,应该是好酒,不过有一丝火性未尽,如果再摆几年就更好。
柳致知并不是太懂酒,他不知道的是,他这种想法自己以为正常,实际上是当日无意间领悟了炼器,对不同物性有了一些深入了解,这不仅仅是体现在炼器上,而是自然对万物有了深一层次领悟,这种领悟并不是理解,而是一种本能的感觉。
柳致知抬头对服务小姐说:“小姐,有没有梨子?”
“先生要吃梨子,我去问问?”
“不是我要吃梨,削二片梨,放在酒坛之中。这种酒年份尚缺,还有一丝火性,用梨的凉性盖一下,味道更好!”柳致知解释了原因,一抬头,却见赖继学和程振前象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他。
服务员答应了一声,按吩咐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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