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也有人格价值。祁路这样告诉自己。不能把他们都当作一串冰冷的数据。
接着，祁路继续看向杨学长杨化青：“杨化青学长，你能向我们说明一下，这个用学弟学妹们的躯体借阅书籍的方法，是谁交代给你的任务？”
“是我老师，也就是图书管理员。”
如果说，一开始杨化青还抱着可能是这批学弟学妹运气好的思想，但现在，那个叫祁路的年轻人，直接正式的叫出他的名字，他已经选择了认命。
这一批学弟学妹，还真是不简单！
顾玫接着问：“为什么啊？你就没有问问你的老师，他让你做这个是为什么？”
“我想，他大概是没法问。”祁路的声音继续响起，“图书管理员也是杨学长的老师，他没法拒绝。试想一下，如果你毕业以后，你老师让你回母校帮忙安排几个学弟学妹，你也不会多想多问吧？”
顾玫发现这句话真的让自己无话可说。
她也已经临近毕业，如果碰到杨学长这种情况，自己的老师让自己在学校帮个忙，让自己带领几个学弟学妹在图书馆参观，她也不会拒绝的，而且也不会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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