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怪不得你,有些事就是命数,你别自责了!”严师叔对我安慰了一句。
回到道教协会,我来到寝室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就躺在床上望着棚顶发着呆,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个鬼新娘被劈个魂飞魄散的画面。
于师叔是开着他自己的那辆车子回来的,因为车子的车窗玻璃全部震碎,车子行驶时是四面灌风,于师叔的身子都快要冻僵了,上牙打着下牙,还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冻死我了!”于师叔念叨了一句,就拿起一瓶白酒,往自己的嘴里面灌了一大口。
“于师叔,还有白酒吗?”
“有呀!”
“给我也来一瓶白酒!”
于师叔拿出一瓶半斤装的牛栏山二锅头就递给了我。
我接过牛栏山二锅头,拧开盖子就往嘴里面灌,半斤装的牛栏山二锅头,被我一口气喝进肚子里。
“于师叔,再给我来一瓶!”我对于师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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