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身子还没恢复好,不能喝酒。”
“我自己是什么情况,我比你清楚,少喝两口没事。”师父说完这话,就伸手夺我手中的白酒。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对准师父录了起来。
“你小子这是在干嘛?”
“我在给你录像,你今天要是敢喝,我就敢发给小师姑,让小师姑过来收拾你。”
“你个小王八蛋,怎么还吃里爬外。”
“我这可不是吃里爬外,我这是对你的身体负责。”
“行,行,行,我不喝就是了!”师父咽了一口吐沫,就向二楼走去,上二楼的时候,他嘴里面嘟嘟囔囔地还在骂着我。
腊月二十八早上六点,我们刚把道尊堂的门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推开门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陈道长,我,我,我们家闹鬼。”男子咽了一口吐沫,面露惊恐之色对我师父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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