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司机师傅对张青天回了一声,就开着车子载着我离开医院,向市西郊驶去。
坐在车上,我精神萎靡地望着窗外的风景,脑海里一直在重复播放我们在酒店大楼门口遇到人袭击的场景。
“小兄弟,是你救了我们懂事长吧?”司机转过头问向我。
“嗯!”我对司机点了一下头。
“那你要发达了,我们懂事长从来不亏欠人,你救了他的命,他肯定会报答你,会给你很多钱,或者是给你在金氏集团谋一个好的差事,起码年薪百万!”司机笑着对我说道。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摇着头对司机回了一声。
“我看你的年纪应该不大,才二十岁刚出头,现在年轻人最缺少的就是机遇,我奉劝你一句,你要是能抓住这次机遇,真可以脱胎换骨,飞到枝头当凤凰,做人一定要做人上人,这年头做人上人必须要有钱,你要没钱,狗都瞧不起你。”司机好心地对我说道。
听了司机的话,我没有表现得不耐烦,只是对他笑了笑,没说什么,司机见我这个人不愿意说话,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估计也是怕烦到我。
回到福源胡同,我下了车对司机说了声“谢谢”,就向道尊堂走去。
走到纸扎店门口,蒋老板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看到我头上缠着纱布,他向我问了过来:“小何,你这是什么情况,被人把脑袋给削放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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