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响,地底下发出了一声爆裂声。
冯师叔拔出法剑的时候,还带出来一个手臂粗,长两米的滕根。这滕根还向外留着绿色的液体,这应该是葡萄精的血液。大家看到这一幕,又是惊讶不已。
“冯师叔,之前咱们砍断那么多滕根,也没看到滕根流血,这滕根怎么就流出血来了?”我捡起地上的两米长的滕根问向冯师叔。
“咱们砍断的那些滕根是葡萄精的分茎,而这一根是葡萄精的主茎,所以它会流血。以此能判断出,这葡萄精的根茎已经遍布了整个曹家堡子,从我们五个人从进入村子的那一刻,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在葡萄精的掌控之中。”冯师叔说完这话,就向后山脚下的那棵葡萄树看了过去。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说的话,它都听得见?”我又问向冯师叔。
“是这样的。”冯师叔点着头对我回道。
离开曹家堡子,我还将冯师叔砍断的那根葡萄主茎也带了回去。
晚上冯师叔请我们五个人吃晚饭后,先开着车子给我送回到福源胡同,我很怕冯师叔和徐燕会跟着我回道尊堂,结果两个人都没下车。
我将那个两米长的滕根扔在了道尊堂门口右侧,就走进了道尊堂。我看到师父坐在沙发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喝着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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