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陶善芳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泼妇,蛮横,不讲理。常因地角之事与邻居争吵,有时大家都不愿和她一般计较,她以为大家都怕她,所以她得寸进尺,于是她就得寸进尺。我们村老周家的田地与她家的田地在一块,老周家是五亩地,她们家是三亩地,这个陶善芳每年都要占人家一米的地,久而久之,老周家的五亩地变成了四亩半地,陶善芳家的三亩地变成了三亩半地。老周家人就找到陶善芳理论,让陶善芳归还半亩地,可陶善芳根本就不还,就说自家就是三亩半地。我们村里有土地规划图,谁家的地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亩都记得清清楚楚。老周家兄弟三人拉着陶善芳去村子上查账,陶善芳根本不去,还骂人家老周家的兄弟三人,骂的话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什么生孩子没屁眼,有爹生没妈养。周家老二气不过就和陶善芳厮打在一起,陶善芳哪能打过一个大小伙子,回到家里面拿着铁锹就给周老二的脑袋打出血了,周家老二从陶善芳的手里面抢过铁锹一失手把陶善芳给劈死了。周老二劈死陶善芳后,没有逃走报警自首了。当时陶善芳的儿子王春在城里面当厨子,他得知自己的母亲被周老二用铁锹劈死,就赶了回来。王春给自己的母亲办理完丧事后,就拿着菜刀跑到了老周家,砍死了周老大,砍伤了老二。王春被警察抓走后,判了个死缓。因为王春在监狱表现得好,死缓又变成了有期徒刑,王春刚这被放出来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得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心里面怀疑是周老大的鬼魂回来找这个王春寻仇。”罗永福对我和师父说道。
“师父,这事听起来也太复杂了,咱们还是别管了!”我摇着头对师父说了一声。
“事情是复杂了一些,但我也听明白了,事出在王春母亲那里,王春为母亲报仇,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可他的做法不对,当然了他也受到应有的惩罚。我猜这其中还有别的事在里面,只是王家父子不愿意跟我们说。”师父念叨了一嘴。
“陈道长,按理说我不该多管闲事,可这王林海是个老实人,儿子也刚从监狱放出来没多久,爷俩刚团聚有个好日子过,我不想他们爷俩出事。”罗永福在对我和师父说这话的时候,表现得很无奈。
“我明白了,对于这事,我会尽力的去帮忙!”师父在对罗永福回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玻璃窗户上的血手印看。
看到我们答应帮忙之后,罗永福对我们师徒二人连声感谢,并召集外面看热闹的村民到老王家帮忙埋死鸡死狗,可全村人都不愿参与,也没有人愿意帮忙,大家都散开回家了。
“小何,还是你去帮一下吧!”师父对我吩咐了一声。
我对师父点点头,就帮着罗永福将鸡窝鸭窝里面的死鸡,死鸭,死鹅拿出来放在了一个单轮车上。接着罗永福又把吊在墙头上的那条开膛破肚的老黄狗取下来,放在单轮车上。
我和罗永福将老黄狗和死鸡死鸭死鹅死狗挖个坑埋掉后,又向老王家返回。
师父从挎包里取出三清铃,用一根红绳绑住并挂在了大门上。
“小何,你到屋子里面,在墙上,门上,玻璃窗户上画辟邪符咒!”师父找出毛笔和朱砂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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