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莫名其妙。”我将电话揣进兜里嘟囔了一嘴。
“怎么了?”徐燕好奇地向我问了过来。
“刘娟给我打来的电话,晚上要请我出来吃饭,我跟她说有事要处理,改天再约。”
徐燕听了我的话,不是很自然地回了一个“哦”。
下午五点,师父开着车子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师父从车上下来,左手攥着一捆黑色的尼龙绳子,右手提着一瓶黑狗血。
“这瓶黑狗血是真的吗?”冯师叔指着师父手里面提的黑狗血问道。
“我希望它是真的。”师父摇着头对冯师叔回道。
接下来师父将黑狗血涂抹在尼龙绳子上,当师父拿着黑色的尼龙绳子来到了金丝楠木棺材旁,张忠国瞪着两个眼珠子看向师父的同时,又举起手中的拐棍。
别看着张忠国已经八十八岁了,身体素质好得很,眼睛不花,耳朵也不聋了,体格很好,这可能跟他年轻当过兵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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