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姜是老的辣,这猎人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狐狸!”我伸出右手大拇指夸赞陈峰。
“你们那个村子里的人,都像你这么夸人的吗?”
“陈道长,我夸的有毛病吗?”
陈远山用手指了指我,气的是说不出来话。
离开步行街后面的胡同,我们俩往道尊堂返回。回去的路上我给我爸又打了两遍电话,电话是打通了,但他根本就不接听我的电话。昨天我爸为了我豁出性命要去杀陈峰,当时的我是真感动,现在又找不到他人,我心里面又很失望,这真是从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狱。
返回到道尊堂,陈远山坐在办公桌前,拿起笔和纸开始写匿名信。陈远山写了一封感觉不满意,就把信撕了重新写。结果是写了五封信,没有一封信让他满意的。
下午三点多,怀了妖胎的女孩母亲急匆匆地推开道尊堂的门走了进来,中年妇女走进来的时候,脸色发青,神色慌张,眼神中透露着惊恐之意。
“陈道长,救命呀,救命呀!”中年妇女一屁股坐在陈远山的办公桌前哭喊着。
陈远山之前写匿名信写得心烦,现在又看到中年妇女坐在地上哭喊着救命,他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伸出双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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