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反应……」
「她的表现无懈可击----」倪嘉荞眼神飘向远方:「虽是第一次见面,但大家都是自己人,叫我咏雪好了。」
「一点破绽也没有?」
「要不是手腕有着相同的胎记,我真的会以为是两个容颜相似,名字相同的人。」
「你没有当场质问她,总算很沉得住气了。」
倪嘉荞喝下一大口酒:「现在回想起来,我也很佩服自己……」
「那之後呢?她有没有找你解释?」
「解释?还有什麽可以解释的?」倪嘉荞把酒杯往桌面重重一放。「我不怪她,只怪自己天真,没有带眼识人!」
「她有心隐瞒你,你是受害者。」莫离替她不值:「这种人,上得山多终遇虎……」
「我不是受害者,我是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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