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白夜的脸装慈悲。”野坂悠马愤怒地回答,他一边抓着口袋里的信封,一边不停地思考要怎麽翻盘。

        正当假白夜的枪口对准野坂悠马时,一辆越野吉普车从野坂背部抵着的墙壁後飞越而来。

        车门被一只穿着白sE长袜的脚踢开,假白夜只来的及看到一抹深蓝sE的袖子从眼前滑过,自己的猎物就在眼前被带走了。

        车内,野坂悠马看着不知何时缠绕在自己右腿上的丝线,看着来人默不作声。

        “失礼了,好久不见,野坂先生我是苍井弦音,开车的是苍井弦司。您这方面的记忆应该还没遗忘吧?”苍井弦音穿着蓝sE的nV仆装,理了理皱起的围裙,谦恭有礼道。

        野坂悠马看着她手上的钓鱼杆,刚才弦音就是用他先缠住野坂悠马的脚,在趁机扯进车内的。

        “抱歉使用这麽粗暴的方法,只是方才那是最好的方法来让对方来不及反应,稍有失礼仪,请见谅。”苍井弦音鞠躬,野坂看她的头即将砸到驾驶座,赶快让她抬头。

        “不会,刚刚是紧急情况我能理解。你说应该记得我是什麽意思?”野坂悠马追问道,弦音的话让他有些在意。实际上自从他恢复了一部分和白夜有关的记忆,发现自己有一部分的记忆怎麽也想不起来,那部分的记忆横跨了他高中一年级的大半年,等他注意到且升上二年级时白夜就消失了。

        他完全想不起来一个确切的时间点或是任何一个白夜消失的迹象,他想不起来和白夜最後一次见面发生了什麽,只知道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周围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记得她的存在,连他自己也一度忘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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