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靖宇不禁出声附和:「确实,一开始他也不敢老实说他喜欢我。」
晴姨轻叹了口气,垂眸盯着桌上的咖啡,好半晌,她才悠悠吐出:「他对於和别人建立关系这件事感到特别害怕,是有原因的。」
晴姨眸里透着复杂难解的幽光,像是藉由杯中的深褐sEYeT在看着遥远的过去,轻描淡写地诉说道:「言言的母亲——也就是我姊姊,从小Ai恨分明,对於想要的事物从来没失手过。高三那年她谈了场轰轰烈烈的恋Ai,我们家甚至为此闹了家庭革命。」
「她是多麽骄傲的人啊,宁可带着未出世的孩子离家出走,也不愿向我父母低头。就这样,高中肄业的她生下了言言,当时她太过年轻了,以为Ai情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起初,他们一家三口也过了一段略显艰辛却幸福的生活——一直到我的姊夫,不慎误交损友、染了毒品。」
她还记得,那是姊姊离家之後给自己打的唯一一通电话。
「她说,她一定会把姊夫拉回正道,带着言言一起回家给我们看。」
晴姨说到这里,忍不住顿了下,像是要压下内心的太多情绪,才有办法接着开口:「为了说服姊夫毒品没什麽大不了,她也跳入火坑,然後,就再也走不出来。」
染上毒品的人几乎等於走上一条不归路。
「姊姊就是太有自信了,她以为凭她的意志力可以捱过……」晴姨沉痛地闭上了眼睛,随着叹息声,再度吐出:「後来两个人把积蓄都花完後,姊夫丢下他们母子俩跑了。当时没有多余的钱,言言甚至幼稚园也没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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