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眼泪不住地滑落,这段不堪的回忆再一次清晰地出现在穗羽的脑海中,不断地提醒着她一个事实。
她,已经脏了。
且,再也不可能乾净了。
张展维甫一进入穗羽的办公室,便看到她双手抱着头,状似痛苦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他的心好似被针扎了一般刺痛,驱使着他刻不容缓地走到她旁边查看她的状况。
「穗羽、穗羽,你怎麽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张展维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她仍然痛苦的模样丝毫没有让他放下心。
当他正准备追问时,她却开口打断了他。
「帮我拿一下药......在左边的cH0U屉......第二格......」她勉强说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眉头仍然紧紧地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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