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会照里,他可没舍得露出那种眼神。
「以後等你释怀了,去找你叔叔谈谈吧。」杨歆说。
「既然他想见你,就让他见。到底来说,你也没做错什麽,要也是他躲你,怎麽会是你躲他?」杨歆探身,惩罚X地捏了捏韶暖的耳垂,「韶小暖,喜欢一个人还敢跟对方告白,这事多勇敢啊,你说是不是?」
……是吗?
韶暖又有些不确定了。
因为,在自己心中,她总觉得自己懦弱。
不敢问他为什麽新年那时不读她的讯息,不敢问他为什麽不愿意和她一起回去韶家,不敢再听到不想要的答案,不敢再接触叔叔怕他走得更远。因为懦弱,所以不敢失去,只敢b他先逃,逃得远远的,再紧紧抓住余下所拥有的东西,说服自己一切都好。
好像只要这样,受得伤就不会变得更重。她逃避着,逃避心上的男人其实是别人的男人,逃避自己路过的花园其实是别人的花园。
可羊羊这时却对她说,说她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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