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陈遇所言的「转机」来得挺快,几杯杜康下肚,便得分晓。
推杯换盏间,时光飞掠。陈遇和戚舞叙起旧来,那话匣子简直停都停不下来,蓝珈也较为活泼外向些,偶尔cHa上个几句,也算是聊得挺欢;倒是韶小姑娘,平常X子就娴静寡言了,再加上今儿兴致又不高,寥寥数语充作回应便已是极限。
遂,韶暖大半时间都是以聆听居多,她垂着脑袋,一口接着一口啜饮。因为在场几位大人都是b较开明的主儿,海尼根度数也不高,便由着她怎麽开心怎麽来了。渐渐的,她感觉意识与声音都在这无声的举动中慢慢远去,眼帘愈来愈沉,最末,伴随自嗓间溢出的一声嘤咛,小姑娘咚的一声,倒在戚舞的肩头上,彻底宣告喝醉。
三人皆怔片刻,齐齐陷入沉默。戚舞率先回神,轻手轻脚地把空瓶子从孩子手中cH0U出,「悄悄……?」
韶暖含糊应答,侧过脑袋,软软发丝蹭在她臂膀之上。都说酒後吐真言,几人对视一眼,戚舞轻咳,尝试X问她:「悄悄啊……今天怎麽哭了?和姑姑说说好不好?」
她晕晕呼呼地仰首,眯眼端详半晌,像是要确认对方的真实身份一般,随後,小姑娘挽唇一笑,胳膊缠上戚舞的,下一秒,软软的,带着酒气的口吻说:「好呀。」
一旁就位吃瓜的陈遇默默开了瓶新的啤酒。
同时,不忘在心中不嫌事大地感叹着,啊,这里有吃有喝有八卦,多麽美丽的天堂。
只可惜,陈遇的快乐向来转瞬即逝。
这头戚舞没功夫理会看戏的二人,她屈指,捏捏小孩酡红的双颊,并尽量放缓了声线,引导小醉鬼的思绪,「那能不能告诉姑姑,今天跟叔叔发生什麽事了?是不是他和你吵架了,嗯?」
听见疑问,孩子瘪了瘪嘴,弯弯的眼眸顺势耷拉,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委屈,话音亦像是蒙了尘埃,闷闷的。她应:「……没有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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