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唇挨得很近,将吻未吻,唯有那一只方形作为屏障。叔叔的眼也近在咫尺,了无笑意,g勒眸梢凌厉。抬着小姑娘脸蛋儿,戚晟怀挑着无温度的弧,往旁儿一偏,以齿代手,咬开了包装。
虽稍稍别过了头,但男人的目光全程都锁在nV孩身上,伴随略为闷实的撕扯声响,他顶了顶口中衔着的物什,含混一声哂:「懂不懂。」
韶暖的颈线被迫仰直,雾蒙蒙的眼勉强迎上他的注视,不自觉松了唇,余悸犹存,她断断续续开口:「懂……什麽?」
包装内的润滑Ye淌出些许,多多少少蹭到了彼此的嘴角,戚晟怀嫌它烦,叼走後随意拨落,踩在脚下。男人轻佻地顺着她上卷的衣角划拉,近乎挑衅的神sE带上某种决绝,「你说的,想做什麽都随我。」
锢着面颊的指转而上挪,停在柔软唇瓣抹去W渍。韶暖指根蜷缩,想起身,可男人仍半撑於她之上,她不太敢动。他续道:「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就是这样。我可以无视你的意愿,将你压在桌上为所yu为,而你,甚至连个名份都没有。」
「告诉我,你口中说的喜欢、说的Ai,是这样吗。」
这是一场悬殊的博弈。
赌的是戚晟怀手里的那把双面刃,究竟会先伤到谁。
到底是她的过往梦魇会先汩汩出血,还是他会因为自我责难先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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