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E浓稠,俩人纠缠的呼x1被无声碾碎,韶暖能感受到混着酒香的吐息扑在颈侧,隔着布料渗入肌肤,相融、隐没,痒痒的,滚烫且张扬。他像yu求着什麽的兽,他颓靡沉沦,他含情挑逗,他构成另一个足够陌生的他。
韶暖伸手,轻触男人紧绷贲张的前臂,想要唤他:「叔叔,我……」
戚晟怀避开她的动作,冷唇却骤然俯低,几乎与她耳廓相贴。他眼睫翕动,扫过她面颊时似乎带走一片温度,同他话音渐凉,「回答呢。」
避让不了,尾骨磕至墙面上发出闷响,韶暖吃疼地哼了声,慌乱之下,她恍然听见自己给出了他并不满意的答案。於是,男人探指箝住姑娘双手,猛地施力向前一扯,迫她贴近。
没料到这般发展,小孩赶不及反应,踉跄着向他倒去。戚晟怀单腿横进双足间,撑住摇摇yu坠的她,同时,亦将她困得更牢。
裹着长腿的西装K用料极好,齐整挺刮,稍一动静,就会在腿心留下微妙的触感。韶暖被磨得腿软,挣扎着想退,但男人人高腿长,稍稍一抬,她便得踮起脚尖,颤巍巍维持平衡,更别说是逃跑了。
被抵在原处,nV孩不安地动了两下,可男人没理,她只能委委屈屈地喊:「叔叔……」
戚晟怀跟往常太不一样了。
压迫凛冽的气场,放浪纵情的举止,疏冷侵略的笑……男人身上的气质对她而言是那样生疏,每个眼神似乎都带着露骨的目的,每次起伏似乎都是他收敛不了的锋芒。
他就像王。高座主位的帝王。深夜里摒弃假面的帝王。
他会褪下尊贵的王冠与龙袍,在混乱如泥沼的祭坛上喘息引诱,将送到嘴的珍馐,奉为高高在上的神只。只为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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