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藏在身後的手紧了紧。
叔叔大概是在等她主动告辞吧,因为他看起来真的有些困,懒洋洋的,像卧在花丛里准备睡去的大猫。
可她偏偏不想遂他的愿。
包装巧克力的塑胶袋材质y挺,攒在掌心中刺得她思绪清明。韶暖b任何时候都清楚现在的自己应当要做什麽。是以,她鼓足勇气慢慢昂首,轻颤着声问他:「叔叔,你真的没喝醉吗?」
戚晟怀理所当然地嗯一声,「没醉,就是有点懒。」他顿了一下,「怎麽。」
「那我……能跟你说件事吗?」
听出小孩的慎重,男人坐起身,「什麽事让你这麽严肃?」怕小孩紧张,戚晟怀还特意放软了声线,「说吧,叔在听。」
於她而言,戚晟怀到底是什麽呢。
从很久之前开始,她便尝试拿许多美好的词汇来b拟他,例如胭脂sE的吻,例如历久弥新的诗歌,例如琴谱上低沉连绵的音符,在她眼中,他可以是许多模样,甚至可以是Ai情本身,却独独不是、也不该是她的叔叔。
韶暖前进了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