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韶暖有意掩饰，但戚舞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在维持约莫半小时的平静後，姑姑察觉到了小姑娘的状态反常。
那时俩人正身处商场。
对此，戚舞虽是一头雾水，却很T贴地并未拆穿，只是在聊天间隙转而说起异国他乡的各种趣事，不着痕迹地逗她开心。
得幸於此，走出商场时，韶暖心头的郁结已缓解了不少，看向不知何时垂满枝头的雪，南方姑娘总算重拾了赏玩兴致。她轻声叫住戚舞，「姑姑，那个……」韶暖眨眨眼，指向一块积雪的小空地，口吻些许赧然：「能在这里待一会吗？」
戚舞一愣，旋即意会，「当然可以。」她笑着拍了拍nV孩的背，「跟姑姑别这麽客气，去吧。」
「谢谢姑姑。」
得了姑姑的应允，nV孩将两袋蔬果往旁儿一放，小跑着踏上雪地，身後缀着一长串等待融化的脚印子，远远望去，就像一条晃晃悠悠的小尾巴。
戚舞欣慰地笑了笑，也跟着走上前去，与小姑娘一同蹲在雪地上，「悄悄是不是很少见到雪？」
「没出国的时候的确很少见到。」韶暖隔着手套捧起一小堆雪，视如珍宝，「就算出了国……大多也是有正事要做，很少有时间能这样玩雪。」
大抵是觉得自己幼稚了，韶暖後半段的声音有些小，天地一片纯白，姑娘双颊白里透红，不知是被羞红的，抑或是被冻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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