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韶老爷明清事理,并未打算对李贺南及其同夥之外的人追责,但身为戚晟怀的「同夥」,甚或这回事件的「始作俑者」,陈遇先生可说是尚存惶恐,与友人谈及後续时仍可见愁容满面,满心思都在想着该如何弥补。
於是这天,便见开完会的陈遇大剌剌地摊在戚晟怀办公室的沙发上,Si皮赖脸地央求对方给他出主意。
「戚晟怀。」陈遇完美将自己扮演成沙发上的一滩烂泥,脸上覆几张文件在那儿明目张胆地偷懒,「你说我是不是该去暖暖老家赔个罪啊?」
支着蝶骨处继而抬眸,戚晟怀指间也捻着薄薄一叠白纸黑字。他睇去一眼,「谁管你,Aig嘛g嘛去。」眼刃淡薄,话音凉:「不想工作就回去,这里没午饭让你蹭。」
陈遇扯下纸张,倏然坐起:「跟你说正经的!」
男人颇为认同地颔首,与他达成高度共识,「我也是。」语毕,持颐稍扬,他朝陈遇那儿点了点,「合约还看不看了?」
他撇了撇嘴,没好气道:「看,哪次不看。」起身走到他桌前,陈遇挥舞纸张,语气有些许哀怨,「那你倒是给我支支招啊。」
「你做什麽这麽紧张。」被对方晃得有些腻烦,戚晟怀直接收回视线,话音温淡。
陈遇气弱,音量渐渺:「毕竟……哈哈,整件事追根究柢就是我的锅嘛。」没有他的鼓吹,戚晟怀哪会带韶暖赴约,没有前面的赴约,又怎麽会发生後续一连串的事故?所以若真要追究起来,自己恐怕是责无旁贷,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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