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陈遇到底经历了什麽。
只知道他在後来收尾完自家酒局,与戚晟怀概括情况时,整个尾音都是颤的,哆哆嗦嗦,通过话筒抖落至彼端,听得对面是耐心全失,没一会儿便无情叫停:「陈遇,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麽?」
戚晟怀弓起食指敲了敲手机边框,慢条斯理补了一刀:「三岁小孩都b你会说话。」
「你怎麽这样!我——」
他尚未言毕,戚晟怀就敷衍地吐出一声单音,打断道:「剩下的改天再说。」那头顿了一下,手机似乎被拉远,随後响起与他人交谈的模糊声响。陈遇乾巴巴地等呀等,好不容易等到了话筒再度被拉近,那腔却已然疏冷,「小孩的检查做好了,我要带她回家,先挂了。」
「……?」陈遇无声心碎。
他盯着熄灭的屏幕,悲戚地张了张口,竟是落得无语凝噎。
只得收回手机,自个儿站在门口,与离开的宾客交际道别。见自己招待的人已散得七七八八,陈遇才深深x1了口气,重整态势,旋身,去面对某个撕掉伪装後豪不客气的大小姐。
另边,位在医院的戚晟怀可就没有友人这样磨蹭了,俐落地把手机塞回兜里,男人走到韶暖躺着的病床旁,低头,看小姑娘睡颜沉静。
他问正在查看伤处的医生:「这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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