箝制男人的手顿时疼得失去尽数力气,李贺南松开了手,抱着肚子一连退了好几步,深深弯下了腰。
观此,陈遇忍不住小小声地幸灾乐祸:「好弱。」终於找到有人b他还废了,好爽。
连十秒都撑不到,嘻嘻,他在戚晟怀手下起码可以撑十二秒呢。
眼下良机不可失,趁着李贺南分神的空档,戚晟怀长臂一展,直接捞过撞球桌上搁置的球杆。男人握着球杆神情松弛,悬腕略略一旋,一道杆身划出的残影疾猛如风,卷起戚晟怀的衣角,随後,狠狠砸向李贺南的膝盖。
李贺南嗷了一声,再次跪倒於地。
戚晟怀甩了甩杆,将杆口压在李贺南的心口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菸,男人偏首点燃,指间一缕烟缭绕,「我还想着是哪只狗儿在乱吠呢。」唇瓣弯翘,戚晟怀食指松松g着菸管,眯起眼,凑到他跟前瞧,「仔细一看……」
捏菸,徐徐呼出一口,男人的尾音如烟圈般聚拢复逸散,模糊了绵长字句。
「这哪是狗呢。」说着,他单手压杆,把手里正烧红着的菸怼到李贺南眼前。李贺南惊恐地看着菸口离自己的眼越来越近,瞠圆双目,听耳边明显带笑的,微微上扬的嗓音。
「——分明是我遗失已久的菸灰缸。」罢,散漫一笑,戚晟怀伸臂,直接把菸捻熄在了李贺南的镜片中央。
菸口的正下方就是他猛地一缩的瞳孔。避无可避,李贺南只能直面正上方烧红的零星的火,滋一声,他感觉那火就像摁熄在自己的眼睛上似的。李贺南僵y身躯,抖了抖,喉间发出极其难听的哀号:「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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