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电话接通的那刹,男人沉稳声线随之而响,一声单音节简洁闲逸,定砌耳畔。闻,陈叔像是寻着了靠山,杂沓思绪悉数安定,他稳了稳心神,恭敬出声:「少爷——」
圈着笔杆的指略略一滞,其後,戚晟怀一把扔下笔,夹着手机向後一躺,懒懒地应:「陈叔。」
紧接着启唇:「怎麽,是宅里出了什麽事麽?」他枕着椅背微侧廓,撑着额角,视线慵落於文件之上。
陈叔摇了摇头,忙道:「宅邸一切安好。」言罢,话音一顿,旋即夹杂着叹息倾出,口吻沧桑,道不尽内心忧虑:「是小姐……」他琢磨着开口。
戚晟怀漫不经心地唔了声,支起长腿:「那小孩?」
愁闷一叹,陈叔的悲情演讲大会自此开张,他对着话筒,幽幽阐明始末。
流逝的时间不多不少,恰巧能凉透茶一盏,徒弥芳馥。约莫过了十余分钟,陈叔絮絮叨叨一大半,这会总算说到了头。末了,他又是一叹,端起旁儿瓷杯呷了口,茶水特有的涩香顿时满盈唇齿,充作忧悒,止息难休。
陈叔至此止语,静着声,待对方昭示。
可意外的,这厢方诉诸怅惘,那厢竟陷入了沉默,久久未语。陈叔耐心等了片刻,才听得对方声嗓慢缓,恍似忖着思绪般,疑问悠长:「陈叔,您说小朋友日日晚归,还拒绝了放学接送,是麽。」戚晟怀JiNg简归纳重点,说道。
陈叔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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