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您别闹。」戚晟怀那副不正经的样儿,看得韶暖是恨铁不成钢。姑娘轻拢柳眉,眼里像是嵌了一串串冰渣子似的,清冷而晶亮。她捏了捏手中的卡片,执拗地再次递到男人跟前:「我认真的。」
韶暖生得娇俏,嗓音亦若贯珠,就算现下歛起神情,也是银装素裹,冷成一川皑皑江雪。静景向来入画,何来威慑之用?
更遑论对方还是惯见大风大浪的戚晟怀了。
窗外夜sE渐长,漫过大半妃sE落暮,淹过窗,浸砌他带笑眼眉,一添绝sE。戚晟怀目光落下,声调慵懒:「没闹。」
「我不至於连个小孩儿都养不起。」
而恰好,他也只打算做这些。
本想连同後句一齐出口,却突然忆起老爷子临行前的叮嘱,戚晟怀咂了下舌,滞凝片刻,最终是默作无声,字句咽回腹中。
「所以收着。」说着,视线重扬,墨渍sE的眸蘸了窗外未眠尽的晖光,灼烁摹画,与他左耳镶缀的耳钉共盛同sE。他偏不接她手里的东西,只是一掀唇,二字复而倾:「听话。」捎着那醇厚低沉的嗓音,他说。
罢,男人挪开视线,俯首,将捻在手里的菸叼回唇中,弧度被外头朦胧的光给点亮,似扬非扬。
戚晟怀m0出内兜里的打火机,拇指一挑弹开了铜壳,指腹转而向旁一抵,细挲边旁的菱形齿轮,他垂下颈,在火光窜起一簇赤亮时近之,替菸口镀抹一层YAn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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