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的人又多了一个。
「哦,那你可得捂得再严实些,千万别着凉受寒。」戚舞气定神闲地怼了回去:「不然天天追在你身後的姑娘们可要心疼Si了。」
姑姑话音方出,便惹得韶暖心头一惊,不知不觉,竟与羊羊那日说出的「花花公子」形象无声贴合。
情不自禁地,她再次将目光投至戚叔叔身上。
那头,男人削冷的唇线歛收,微抿成一抹无可奈何的弧度。可同时,他却又是通身闲适,半点未上心的模样,看来,那席话应是没能在戚晟怀这儿起到作用。
哦不,或许还是有起到作用的,至少……戚晟怀没再应话了。
这一回合,又是戚舞医师的胜利。
战胜了老弟,鼓鸣暂歇,得意之sE挽成唇边一弧,戚舞拖起行李箱,顺带挽上父亲的手,侧过面颊,她同老爷子低语:「走啦,我们也得去办手续了。」
戚老爷温着笑,拍了拍戚舞的手背後回眸,目光先是在彼此间与戚晟怀交会,他顿了顿半晌,随後挪看向韶暖,眼底满是不舍:「悄悄啊,常常给爷爷打电话。」
一字一句,情绪满斟,微荡涟漪,在老爷子一片踌躇中久久不息。他耷拉眉梢,像一双扁舟孤无所依,拧起的细纹为漪,告别是波折在海面上抵达不了的岸,孤伶伶的,特别落寞委屈。
戚老爷的嗓挟着低落,显得更为沧桑:「不然爷爷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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