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明是夏天,同学们正在如烤箱的教室里备受煎熬,各个汗流浃背,可为何他看起来依然舒爽明净,身上甚至带着一GU好闻的皂香?
他,坐於我左手边的男同学,柯敬于。
我呆望着他,望他b其他同学都还要洁白的运动服、望他目光专注盯着讲台、望他仰头喝水、望他思考问题、望他执笔写字,再望他快速丢来一张纸条,我愣着将目光转回桌上,盯着那张被他折了两次的纸条。
我再次望他,却见他神sE如常,彷佛丢纸条的不是他本人,我只好放弃眼神询问,转回目光,将纸条打开。
『写好了吗?』
写什麽?老师有出什麽随堂测验吗?看了看正说得口沫横飞的老师、再看了看昏昏yu睡的同学,显然他不是要提醒我写考题。
那是写什麽?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得出一个结论,该不会他传错人了?难道他是想传给我前面的班花?还是我後面的第一名?
『要写什麽?』我回答得了无新意,将纸条按照他的方式折回,然後丢回去给他。
十八个字,紧盯着他下笔的速度与间隔,猜测着他应该是写了十八个字。
『你一直盯着我看,不是因为要写情书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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