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对日记里的我与胡先生的事却完全没有印象。」百华苦恼地皱着脸,「我几乎两三天就写到胡先生一次耶。」
「毕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记不起来也很正常。」釉釉安慰。
百华默默地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那是她从日记上拍下来的最後一页,泛h的纸上有一行字。
我要守住妈妈的秘密,只有胡先生能帮我。
釉釉讶异地睁大眼,看了看照片,又看向百华,「你有问他吗?」
这个「他」自然是指住在岳家的胡悦。
「我看完日记就去找他了。」百华的表情很复杂,叹了更大的一口气,「胡先生告诉我,是小时候的我要求他把我的记忆封住,以免我不小心说出妈妈的秘密,而且小时候的我还交代必须等到他觉得时机成熟之後再把记忆还给我,不能口头上直接跟我说以前发生的事……天啊,我小时候怎麽那麽麻烦。」
虽然这一大串话听起来像是绕口令,不过釉釉一下子就抓到重点,「所以胡悦先生必须等到力量恢复後才能把记忆还给你,在这之前就算你问他,他也不会告诉你?」
「没错。」百华有气无力地垮下肩膀,那一行字看得她心里痒得像是有猫爪子在抓,真相近在眼前,只要拨开那一层纱帘就能碰触到,偏偏幼时的自己定下了奇怪的规矩,而胡悦显然是只遵守规矩的好狐狸。
不过这也说明了为何在丰和村的时候,胡悦会理所当然地说出那几句话。
「而且她以前很黏着我,我想看顾她也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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