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天羽抢在小晴之前开口，只是才刚说两个字，她忽地挑高眉，狐疑地往左右张望一下。
「怎麽了吗？」百华讶异地睁大眼，也学着天羽的动作四处查看，隐隐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忍不住往前走了好几步。
「是不是有声音？」苗溪皱着眉问道，为了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他一边倾听一边走，最末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停下来，视线锁定装设在墙壁上方的广播音箱，「从那边传出来的。」
就像是在应证这句话，那阵细微声响开始变得大声，沙沙沙、沙沙沙，如同机器在故障时所发出的杂音一般。
日光灯无预警地闪烁几下，让人想到飞蛾在撞击灯管的啪滋声在头顶上连绵不绝的响起，教室一时间变得忽明忽暗，扎得人眼睛不舒服。
下一瞬，不知道是男是nV、是老是幼的刺耳歌声幽幽的从广播音箱里流泄出来。
「祝你生日不快乐……祝你生日不快乐……祝你我……」
「祝我，」
歌曲奇异地断成好几截，百华注意到里头突兀的出现「祝我」两字，那是nV孩子独唱的声音，但是nV孩子的歌声很快就被其他的声音所淹没，叠合在一起，再也分辨不出。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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