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农场里安安静静,却又和少了喧哗人声的静谧不同,那是一种近几Si寂的静,甚至连虫鸣都听不到了,只有两人匆促的奔跑声以及呼x1声不断的敲打在耳膜里。
一开始,花铃还没有注意到异状,但是当她不知道踩了多少石阶之後,被焦急所侵占的心思终於逐渐冷静下来,甚至有余力去观察周边的状况。
然而这样一观察下来,花铃的心底却悚然一惧。
明明她们已经全力向上冲刺了,为什麽这座石梯看起来还是如此漫长?绵延不绝的往上攀升,就像是看不到尽头一般。
她们跑了多少级阶梯了?二十级?四十级?照理说应该已经可以看到营区了啊!
花铃越跑越不安,尽管脚下的步伐没停,她却忍不住回头向後看了一眼。
这一眼却让花铃只感觉到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冷得她手指彷佛一瞬间失了温度。
她看到了跑得气喘吁吁的天天,她看到了天天身後那同样也是绵延不绝的长长石梯,衬着一片黑鸦鸦的夜sE,彷佛一个无底的黑洞,不知要通向何方;而明明离石阶只有几步路距离的厕所,却不见踪迹。
「怎麽可能!」花铃发出了尖促的声音,原本在向前迈动的双脚就像是骤被钉子钉住一样,僵y的立在阶梯上。
而花铃的急停,让跟着她速度奔跑的天天差点控制不住前冲的力道,幸好花铃眼明手快的一把扶住她的肩膀,才避免了脚底打滑的惨事发生。
「呼呼……」天天狼狈的喘息着,她的T力本就不好,短时间的急速冲刺让她的心脏剧烈的跳个不停,彷佛要跳出x口一样。更不用说那种喘不过气来、肺部像是要炸裂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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