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刚才发生什麽事情啦?被骂啦?」
「没事、没事啦!」
虽然文艺姊平时凶了点,可是对我们倒是挺好的,不像姚组长那麽机车白目。可是我还是想把那个剪刀拿回来,毕竟那把剪刀是他买给我的。我们交往那麽多年,他为我买过不少东西,不过不是被我扔了就是送人,只剩下那把剪刀,我没扔。
扔不得啊。
後来,文艺姊邀我下班一块吃饭,带我去了一间居酒屋开心地喝啤酒吃烧烤,之後、之後就是隔天早上的事情了。
被电话铃声吵醒那瞬间,头疼得简直要炸掀天花板了,我忍不住哀哀叫起来,在床上滚了几圈。明明下定决心要戒酒,结果文艺姊的一句请客,我便毫无节制喝啤酒,该Si宿醉、该Si头疼,果真是活该受着!
我没有接电话反而不断往棉被里钻,现在再微小的声音都觉得刺耳的可怕,对方似乎也不肯轻易放弃,电话铃声仍是持续的响,头似乎更痛了。
「喂?喂?喂?是哪个坏家伙那麽恼人!」我一鼓作气坐了起来,脑袋晕头转向的,不过我顺利接了电话,又倒回床上。
过了一会儿,对方淡淡地丢了一句,「我是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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