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心绮推着推车走来，我赶紧把最後一桌的空盘放到推车，走到她的旁边，正想问她是否有听到什麽对话，我边说边瞄向谢瑞安的方向，「心绮，你刚刚……」我慢慢停下说到一半的话。
谢瑞安跪在他的外公面前。
看到他的举动，与他同桌的宾客非但没有上前制止，反而以看好戏的心情在一旁围观。
「刚刚怎麽了？」叶心绮也转过头，表情逐渐被惊讶淹没。
我无法思考，也无法移开视线。
「别看了，别看了。」叶心绮很快反应过来，她扯动我的手臂，把我往厨房的方向拉动。
走出寿宴会场前，我转头朝谢瑞安的方向看了一眼，他依旧跪在地上，因为角度的缘故，我看不到他的表情。等到我们再回到餐厅，谢瑞安已经回到座位，他的神情很平静，就彷佛刚才什麽事也没发生过。
「我知道才那个男生，他和我堂妹念同一间高中，他在学校名声不太好，好像还上过警局。」趁着上菜中间的空档，叶心绮凑到我的耳边说道：「看起来是又惹事了，不过他也满有勇气的耶，也不怕丢脸。」
「你说瑞安吗？」我诧异地问。
「瑞安？你认识那个男生吗？」叶心绮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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