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姊自杀的时候,他人还在大阪出差。」我摇了摇头,「再说,你也知道,他是典型无关心型的父亲,就是那种全心都在工作的爸爸,他根本不关心小孩的事。」
我爸妈在我升上小六那年暑假离婚,我和妈妈留在新竹,而爸爸则带着姊姊回到台南老家,虽然我和姊姊持续保持联络,但我并不清楚姊姊实际的生活,我一直以为她过得很好,至少她在我和我妈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是如此。
就在五年前,我姊姊毫无预警地从公寓顶楼一跃而下,结束仅仅二十一年的生命,这件事让我们家所有人都受到很大的冲击,爸妈之间的嫌隙b以前更大,我妈一方面自责,一方面也怪我爸没有照顾好姊姊,而我爸也认为我姊会自杀和我妈过度g涉有关。
在我姊自杀以前,我妈对於孩子的教育方式和未来规划确实让人有点压力,但我觉得我妈施予的压力不至於让人绝望到想Si,至少……我就没有动过轻生的念头。
「你姊姊真的没有留下任何遗书或什麽书信吗?」
「没有。」我想了想,有些迟疑地说:「应该说我没看到,但说不定她有写在或夹在最後一本日记里,偏偏那本刚好就不见了。」
「瑞安来了。」梁皓仁放下水杯,准备说什麽的时候,他望向我身後的窗户,边说边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谢瑞安穿着法律系的系服,头发微Sh,看起来刚奔波过。
「抱歉,刚准备要走的时候,又被学长叫住。」他放下电脑包,拿起桌上的菜单,他瞄了一眼我前方的桌面,「你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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