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她把手伸进皮包，拿出口红和化妆镜，一面补妆，一面问：「还是你已经把他的电话删了？」
「倒不是。」我坐了起来，「之前我都是直接和他妈妈联络，没有他的电话。」
林舒筠喃喃说道：「这样确实难办，这种事还没确认，直接告诉家长，也不太好……」
「我也没有他的Line或脸书，他妈妈管得很严，禁止我私下和他联络，我之前都是直接到他家上课。」我往前一趴，把下巴枕到手肘上。
要是我因为这样，而错过阻止他自杀的机会，我会内疚一辈子。
「我能发问一下吗？那个什麽瑞安是谁？」刘以实举起右手。
「谢瑞安。明l大学法律系新生，南一中第一名毕业，靠在校成绩就直接推甄上第一志愿，不过他还是参加学测，拿到近满级分的分数。」
所有人的目光转向李涵。
「听说很多学校争着抢人，连港大都发邀请给他，最後他进到明l大学法律系。」她看着手上的手机，语调没有多余的情绪：「还有他之前是采薇的家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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