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嘴,却又不擅言词,结果沉默无言。
每次都是这样。
明明只要说一句他没事就好了。
为何就如此艰难?
他到底在犹豫甚麽?
良久,成落落再次抬起头,眼眶是未Sh透的红,小手依然紧握着他,稚nEnG的声音微哑,「所以方学,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到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再一次被她堵住了喉咙。
不舒服的地方,本来是没有的。
可一看到她这个表情,听到她说的这些话,他的心口就莫名升起一抹异样,彷佛是她给他植入了病毒,迅速地在蚕食他的血脉。
到底算甚麽,她总是这样在乎?
一直以来,就算没有人关心他的事情,他也不觉得有多大不了,反正他也对这个腐烂发臭的世界毫无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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