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麽不考虑多做一点呢?请给我一个机会说明的组织纲领和行动方向吧!虽然名字有点那个…但我们绝对不是什麽可疑的组织!请相信我!」眼见TONY不断加速,并且快要踏进停车场的范围了,STEVE就禁不住着急起来,大声央求。

        「……」明明是段毫无技巧可言的游说,只要一口拒绝就能简单了事,但TONY反倒在此时陷入沉默了。

        在继承父业的廿多年间,寻求他的资助或加盟的人多如繁星,所使用的游说手法亦层出不穷,然而像这个男人般破格的行为,真是前无先例,令人难以应付。

        先是不敲门就进屋,再来就是玩跟踪,手段b以往任何一个叩门者都还要野蛮和强y,却不曾给人施加实质X的威迫…跟着到了现在,这个男人竟然叫人相信他?

        究竟他有多笨拙,才会在第二次——不愉快,并且非正式的——会面中,单凭几句话就要人相信他?

        这极大的困惑和不可理喻,再加上对方过於真诚的态度,让TONY的脑海充斥着千万句抱怨和反驳的说话,却无法好好整理成合适的话语,最终沦为无言。

        脚上专注加速的同时,越发猛烈的yAn光使眼前只剩尽快乘车离开这个选项,才能摆脱这个招致头昏脑胀的困境,TONY就更为焦急地快步走下了连接停车场的楼梯。

        「要不这样,我带…哎,小心!」仍未察觉自己已经给对方造成困扰的STEVE锲而不舍地追下阶梯,正好目击他绊到脚尖并失去重心往下坠的那一瞬间,连忙赶上前,伸手一抓。

        手,抓空了;脚,也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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