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後那个九岁的老四则是更加嫌弃罗尔柏,连开口说一个字都不太愿意,索X撇开头装作没有听见母亲所说的,也没有用自己的眼睛看到罗尔柏的模样。
「尤尔根。」奥兹柏特的妻子声音明显严厉了起来。
尤尔根看向自己的母亲,伸手指着罗尔柏说到:「…为什麽我非得跟这种败类打招呼不可?」
「尤尔根,你现在是在乱说什麽,罗尔柏先生是你的长辈,不准你说这种话,看来是我太放纵你了,你才敢对长辈不敬。」奥兹柏特的妻子看起来相当生气的说着。
罗尔柏自己倒是对这样的话没有什麽感觉,毕竟营造出这种形象本来就是他的目的,反倒是奥兹柏特的妻子替自己骂人让他感觉又被占用了一些时间。
算了,就在这里听他们说一下话也行吧,反正帝国的情报人员应该是不会在此时和我接触的,就算浪费一点时间应该也无所谓—
罗尔柏这样想着,决定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眼前状态的变化。
「哼,我不过只是对长辈不敬而已,他呢?流连酒馆、赌场和娼馆,喝的烂醉在街上大发酒疯,在赌场里一夜输掉一万枚金币,在非法娼馆中染了病还传染给合法娼馆的娼妇,这些都是他相当有名的事蹟,他这种哪里都能犯大事的人要我怎麽尊敬他?」尤尔根不屑的说着。
嗯…大发酒疯次数太多了,反正不是为了建立我会发酒疯的形象,就是为了装疯来做一些正常情况下会被谴责的事情;赌场那次的话则是为了给我们的情报人员提供资金,所以经由我自己的赌场来把钱转到情报人员那里;刻意到合法娼馆那里是因为发现了王国的情报窝点就是其中一间合法娼馆,在当时人手还b较不足的情况下,我也只能亲自上阵了,让他们被取缔了…结果因为太忙碌,把病放置两周的时间才治好真的是有点痛苦…当然,这些都是不能说出来的…反正被人尊敬也不能让我们活命,我的尊严什麽的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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