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人的眼光看起来，她们会像不欢而散吗？
或许吧。天晓得？
但只要她们知道彼此究竟在想什麽，那麽也无惧别人评断这是晴是Y。
经过刚才发生的事，尽管只是猜想，但秋以翎似乎已经能知道，他们到底为何会交换灵魂了。她不禁微微g起嘴角，「你不想想，我到底是因为谁才吵架的？」
她几乎能肯定，「你还是不能看到画具吧？」
柳yAn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而是将视线转到其他地方。
「不要以为没人发现你都选什麽课翘。」秋以翎细数过去一年来，柳yAn虽然翘课的频率很不固定，但只要把共同点串起来，那麽答案就出现了——他只翘要实做的美术课。
她早就发现很久了。之前不说，不是因为不知道，而是知道不能说。
也知道柳灿的事对他影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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