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个人自懂事以来,都会有过迷茫,那种你完全不知自己想怎样,但是不可能有人能帮到你。

        怎麽夏娃一轮突击我就完全打破了自己的原则,我到底在做甚麽?

        我脱下校服去买了一枝白兰地还是甚麽,躲到某建筑里开来喝,烈酒好不好我不懂,我只知道我应该醉一下。

        话说我应该要向山田忏悔,但我没试过可不可以打回去,现在应该一试吗?

        拿出电话打了这个长途电话,响了一会终於有人接听:「喂?」

        听上去是一把上了年纪的男人声在说俄语,最少不是她那混蛋老爸。

        「请问山田在吗?」

        或许我已经醉到头脑都不怎清醒,居然用日文跟对方说,想不到是那个老伯用日文来回我:「你是不应该打来的。」

        「我知一星期只能聊一次,但我真的有急事想和山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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