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就来到医院,不过就算是私立医院,这种非紧急的情况也要等一下,於是我便和源治坐到长椅上,而我便搂着他左边手臂。
「……你想怎样?」
「当然是在保护你的左边了。」
「你这样搂着只会让我更易碰到伤口啦。」
「我不管。」
根本没有这回事,知道他伤口在那我也把手放得很开,而且就算靠到他肩上也不会弄到。
上一次这样靠到他肩上应该也有五年前了吧?
等待的时间也很无聊,我便开始玩着源治的手指,细仔把玩着这如沙纸一样粗糙的左手,上面满满都是茧,印象中他的手以前都没那麽粗犷,这几年也受了不少苦吧?
「有那麽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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